他认为:
“我们的感情,终究还是出现问题了。”
“我该怎么办?”
“我该怎么办?”
当然,方无柱知道,那是范小杨心思被家人动摇过的迹象,因此故意用那话来搪塞他。
想到这里,方无柱捏紧双拳,两手一前一后地朝草坪上一阵挥打。
直到他精疲力尽,直到鲜血直流,他才站起身来,在那里呆坐着。
“嘀嘀嘀。”
方无柱从裤包里掏出手机,范小杨的短信如约而至。
“你去哪里了?还在生气吗?”
方无柱不回答。
“嘀嘀嘀。”有一阵短信音响起。
方无柱再一次掏出手机,定神一看,范小杨的短信内容是:
“你一个人,大晚上的跑出去,不安全。”
“快回来吧!我害怕。”
方无柱依然没有回复短信,他此时的心里在想:“老子又不是你的出气包!”
“嘀嘀嘀。”还是她的短信。
她说:“快回来嘛!我需要你。”
方无柱似乎铁了心,此时的他,只感到拳头一阵火辣。
他用嘴吹了一下手上的部位,接着说:“还是不要作贱自己了,何必呢?”
......。
夜,周而复始。
一阵凉风吹来,方无柱恍然一梦清醒,他翻看着手机,时间已是凌晨2点40。
“还是回去吧!我不可能不睡觉的。”
他想着,步子不停使唤地自然而然地朝租房走出去。
他轻轻打开房门,跨进无的一只脚在那里迟疑了半天,最终还是落地了。
进屋后,他听见范小杨翻身的声音。
他没有开灯,只是借助屋外的灯光,范小杨凌乱的衣裙堆放在窗前的榻榻米上。
隐约见,方无柱看到,范小杨雪白的裸身,散发出一种诱人的光芒。
“不要乱想了,人家对自己又不感冒。”方无柱告诫自己。
也就在此时,一股体香味儿扑鼻而来,充斥着方无柱的嗅觉。
只不过,蛮有定力的他,最终还是压制住了内心的骚动。
于是,他合衣倦躺在榻榻米上。
用一件冬衣,罩住自己手上的灵魂。
“明明想分手克找有钱人,你就直接说,不要给我在这里装着对情感很负责,甚至体现得那么的无奈。”刚躺下的方无柱,心里默念着。
“快上来睡吧!榻榻米上下半夜很冷,这久开始有清霜了。”范小杨呢喃着说。
见状,方无柱沉默不语。
接着,原本从未打过呼噜的方无柱,却一阵鼾声四起。
静夜中,无法入眠的他,悄悄坐立起来,看了看范小杨。
而略有醒意的范小杨,也好像眼神故意劈开他,于是假装着翻了一个身。实则是生怕方无柱那来自内心最真实的直视。
在那种不是饥饿甚是饥饿的情况下,方无柱忍不住肚子一直窝着一团火。
有时候,他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,但他最终还是克制了。
熟话说:“强扭的瓜不甜,当女人变起心来,你就是用一千匹马都拉不回来的,更何况在范小杨前边,有人一直牵着那一匹马的龙头呢?”
......。
第二天早上,他俩在鸟声中醒来。
方无柱正准备去上班,范小杨则开门见山地说:
“昨晚上发火的事,请不要怪我,我也是被逼无奈,也是心情不好才那样。”
“我哥和我妈说,如果我执意选择和你在一起,那么他们就不认我这个女儿,我在你和家人之间,不知道究竟该怎么选择。”
“他们说如果条件不好的话,以后结婚了买奶粉就成问题,我想他们是不想让我辛辛苦苦地奋斗,他们也是为我好!”
“可是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?还说......。”
范小杨见方无柱看穿了他的心思,于是直言不讳。
她话没有说完,就断断续续地抽泣着。
方无柱则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茫然地望着出租屋外,因为他知道,在那种情况下说什么也无用。
因为,该说的,他早已说了上百遍了,结果只是看范小杨怎么做出选择了。
窗外,饥饿的鸟儿也鸣叫着。
方无柱的心烦乱得很。
在他心里,再也找不到当初范小杨给他的那种温暖和踏实的感觉了。
当然,由于方无柱对情感的认真,导致了他不能放弃,也不能过于强求,只是内心进退两难地在那里耗着。
没想到的是,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范小杨说:
“她忘不掉你,但又不能给你任何承诺。”
“我俩在那事儿上,很和谐,要不我们做一对情人吧?”
“啊!你说什么?你把我当什么人了?我告诉你,我方无柱条件再不好就不会变成做情人那一类的孬种。”听了范小杨的话后,方无柱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精神,他突然从榻榻米上跳了起来,对范小杨大声吼道。
不过,说起来方无柱还是有节制的人,他话语一出,就知道自己那样做有些欠妥了。
于是,他话语瞬间有些柔软了起来,他甚至有些别扭地说:“唉!我说范小杨啊范小杨,你真糊涂,我对你那么真心,你怎么就不懂我的心思呢?再说了你想想看,正因为我爱你,所以我们在这方面才会和谐,换着是一个不爱你的人,那还会有兴趣与和谐可言吗?所以我觉得,在我们的事情上你应该好好考虑才是。”
范小杨被方无柱那一声呵斥,早已吓得魂不守舍,她哭泣的伤心的声音,显得有太多的无奈和凄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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